「不確定，這次手法乾凈多了，沒有留下指紋，但明顯模仿得更像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像到……讓人懷疑是本尊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不太可能。」凌夏語氣平淡，「這段時間的接觸紀(jì)錄中，某些時間點(diǎn)對不上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也可能是更熟悉她的人，才模仿得出那種細(xì)節(jié)。」佘洛晨瞥他一眼，語氣聽不出是什麼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夏沒有回應(yīng)。他腦中浮現(xiàn)的，是幾天前解凝嫣在燈下翻閱資料的畫面。她看起來冷靜，幾近無情，但那份對Si亡細(xì)節(jié)的執(zhí)著，沒人能輕易模仿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現(xiàn)在網(wǎng)上又開始討論審判者了，」佘洛晨拿出手機(jī)，翻出一篇熱門文章：「連環(huán)審判是否可能來自T制內(nèi)？——標(biāo)題寫得很有技術(shù)含量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凌夏看了一眼，皺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會讓上面開始緊張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這本來就是一場跟時間和壓力的賽跑?！官苈宄空Z氣如常，「模仿犯只會越來越多，輿論也只會越來越亂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只是模仿?！沽柘牡吐暤?，「這更像是一種——投S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說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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