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才能避免她被懷疑?!顾睦锬a(bǔ)上這句話。
午休時,警局天臺上。
凌夏帶著兩杯咖啡走上樓,找到站在邊緣的解凝嫣。
她背對他,看著灰蒙蒙的城市天線,像個雕像般站著。
「給你,沒加糖?!顾芽Х冗f過去。
她回頭接下,道了聲謝。
兩人沉默地站在風(fēng)里,一起看著無邊的霧霾。
「你不是不喝咖啡的嗎?」他問。
「今天需要一點(diǎn)苦味?!顾Z氣輕,卻沒笑。
凌夏沉Y了片刻,終於開口:「你記不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你說你不會為活人說謊,只對Si者誠實(shí)?」
她點(diǎn)頭,輕輕「嗯」了一聲。
「那你能對我說實(shí)話嗎?」他轉(zhuǎn)頭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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