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月城b白天更安靜,也更Y沉。
凌夏坐在警局會議室的角落,桌上鋪滿了調查資料與電子卡牌樣本分析報告。他的右手攥著原子筆,在紙上一遍遍圈畫著四個字:
審判者的動機。
那并不是憤怒式的報復,也不是連環(huán)殺人犯慣有的癮頭。那是一種冷靜、近乎外科手術般JiNg確的選擇。像是在替誰,完成一場「遲到的正義」。
而這種冷靜,讓凌夏無法忽略某些曾經熟悉的身影。
「你又沒睡?」一個聲音在他身旁響起。
他回頭,是解凝嫣,依舊穿著白大褂,頭發(fā)挽起,手上還握著一杯剛泡的薄荷茶。
「喝點這個,b咖啡更適合你的胃?!顾驯臃诺剿诌?,語氣淡淡。
「你怎麼知道我胃不好?」凌夏不禁問。
「你昨天下午喝完第三杯黑咖啡後一直用手r0u胃。」她說得云淡風輕,像在陳述某個器官的損壞情形。
凌夏低笑了下,低聲道:「你觀察得還真細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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