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死!
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赤落落的挑釁,還有什么好說的,他猛地把韓深按在冰涼的瓷磚上,上下其手。
溫熱的水從倆人頭頂淋下,四片柔軟的唇瓣碾磨著,嘴里分不清是熱水還是口水。顧未輕輕啃咬著韓深的下巴,吸允他的喉結(jié)。這處實在是太敏感,韓深仰著脖子,從鼻腔里不斷發(fā)出輕哼,聲調(diào)緩緩向上。
年輕人總是容易著火,也有用不完的體力,他們就像兩只不知疲倦的雄獸,拼命占有勾纏對方,在雙方身上留下獵物的痕跡。
顧未半個身子壓在韓深身上,扣住他的手腕,與他唇舌相交,多巴胺使人快樂。
他們好像怎么都親不夠似的,只要一觸碰到對方就想親吻,即使他們都累了。
“壓著你沒?”顧未突然說。
韓深半睜著眼睛,不說話,眉眼間情意未散盡。
顧未見韓深不說話,抱著他翻了個身,讓他壓在自己身上,張嘴去啃咬他的下巴,這兩天他沒刮胡子,胡渣都有點扎嘴了。
“等下再洗個澡,把胡子刮了?!鳖櫸凑f。
韓深舒服的閉著眼睛,嗯了一聲,才發(fā)現(xiàn)嗓子有點啞。
顧未說:“嗓子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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