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杉今日本來確實是要上朝的,誰知道剛上了馬車,他就突然感到一陣心神不寧。
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安下心來,總覺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(fā)生。
景杉最擔(dān)心的,當(dāng)然就是謝逸塵離開他。想到這一點,景杉也顧不得去上朝了。
反正近來朝中也沒有什么大事發(fā)生,小皇帝早就已經(jīng)可以獨當(dāng)一面,他就是去了,也就是點個卯。
于是,他便干脆差人去宮中告假,然后,自己直接下了馬車,又返回了王府。
景杉快步的向著往日里的住處走去,等進(jìn)入院子以后,他就覺得有些不對。
于是便屏住呼吸,小心地靠近。
等到了門邊,聽到里面?zhèn)鱽淼穆曧?,景杉驚覺,謝逸塵的房間里還有其他人。
本來一開始,他還是能沉得住氣的。
想要聽一聽來人是誰,會不會和往日一樣,只是血月教來的下屬。
但聽謝逸塵叫對方雪姨,便意識到了,這人應(yīng)當(dāng)是心上人提到過的,血月教的教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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