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蒙池臉上的狐疑,心里倒是確定了。今天晚上的事兒,和這個人應該沒關系。
謝玉書也被蒙池的動作驚了一身冷汗,見酒又回到了謝逸塵的手邊,才松了口氣。
與此同時,他對蒙池也頗為埋怨。
這個蒙池也是沒用,自己也不想想,他又是浪子回頭,又是去到蒙家的公司里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工作,自己為什么依舊看不上他。
這個人,真的是一點兒眼力價兒都沒有。
他不會以為,自己約謝逸塵出來,真的是單純地要為他介紹朋友的吧!
這般想著,謝玉書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,對著謝逸塵繼續(xù)道:“酒是點給你的,就得你來喝。不過是喝杯酒罷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你怎么說也是謝家的孩子,總不能一直這么小家子氣下去,怎么,喝杯酒就這么困難嗎?
你這樣讓別人怎么想你,怎么想謝家?”
“我倒是不知道,我們景家未來地另外一個主人竟然還需要被其他人指手畫腳。
至于別人會怎么想,那是無能的人才會在意的?!?br>
一道冷硬的男聲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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