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知道自己問的話根本就沒有意義,景杉還是忍不住問出口。
他本想著做個瀟灑的金主,只要得到過,就沒有遺憾了。
但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心,終究還是變成了現(xiàn)在這樣,成了一個可悲的妒夫。
對面的人卻似乎沒感受到他的傷心和憤怒,歪了歪腦袋,似乎腦子轉(zhuǎn)不過來似的,半天才說道:“因為他請我去的,請我跟他一起去,說那兒,酒好?!?br>
隨后又思考著喜歡的問題,那是自己的侄子,雖然蠢了點兒,但對自家人是沒得說,其實是個挺不錯的小子。
這樣想著,謝逸塵又點了點頭,道:“喜歡?!?br>
那句喜歡一出口,景杉便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挖走了一塊一樣痛。
謝逸塵喜歡蒙樂天,那自己算什么?
景杉覺得自己這樣很可笑。
他簡直就是一個笑話,那些過往的甜蜜和心動,或許,只存在于他一個人的臆想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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