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坐上回程的車架。
這連日來,為了操持弟妹婚事,她也是一直忙得頭腳倒懸,回到永安街的別苑時,已是疲累不已。
此時辰哥兒恰巧也由皇宮回來。
孩子雖小,可心思極其敏銳,在入宮學習這段時間,不僅僅是擴寬了知識面,由旁人待他畢恭畢敬的態(tài)度中,也隱約咂摸出了些身份上的轉變。
對于生活中的某些變化,辰哥兒是能夠迅速適應的,可有些變動,確是在他意料之外。
他心中略有些委屈,癟著小嘴問,
“孩兒在出宮路上見地上滿是紅紙,才知今日是舅父、小姨成親……他們是不喜歡我了么,為何這么大的喜事,卻不讓我去參宴?”
辰哥兒做為親侄子,確是合該到場,奈何今日皇帝與太后也會去,就怕孩子剛喚徐紹一聲“舅父”,后頭緊接著就朝李秉稹喊做“父親”。
未免事情敗露,她與李秉稹都覺得,在孩子身世還未昭告天下之前,暫且莫要讓辰哥兒出現在人前。
所以徐溫云現下只得溫聲安撫,
“辰哥兒錯想了,他們疼你都來不及,又豈會不喜歡你呢?這事兒怪母親,母親想著今日陸學究的課不能耽誤,便給你推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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