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著尷尬了幾息的功夫,徐溫云只覺有些如坐針氈,甚至心慌到想要解釋,結(jié)果卻聽得對面的男人,清了清嗓子,竟開始認(rèn)真解釋了起來。
“……此事確是朕考慮得不夠妥當(dāng),今后若還有這樣的情況,朕會派人提前通傳一聲?!?br>
這個反應(yīng),倒有些出乎了徐溫云的意料,她心緒復(fù)雜著,顫著眼睫望他一眼。
只見他肅著臉,看上去倒沒有顯露出責(zé)怪之意,反而也在凝神端詳著她,沉默幾息之后,悶聲道了句。
“……便是這樣才好,才透出幾分人氣兒來?!?br>
此時。
門外傳來腳步聲。
辰哥兒由阿燕從隔壁抱回來了,衣襟上還別著那朵小白花,許是受了隔壁哀悼氛圍的影響,小腦袋耷拉著,有些郁郁寡歡。
可望見李秉稹的瞬間,眸光亮了亮,張開雙臂就要男人抱,“伯伯怎么來了?”
李秉稹接過孩子,極力控制著自己,才沒將那朵礙眼的小白花,由孩子衣襟上扯去。
男人將孩子樓在懷中,笑著煞有其事道,“你父親調(diào)任離京前,托我好好照顧你們母子二人。辰哥兒不是想習(xí)武,我今日教你站樁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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