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秉稹松手不放,深埋在她頸窩中嗅了口馨香,聲音還帶著睡醒后的慵懶與沙啞。
“……朕上朝,你起什么?”
徐溫云只得解釋,
“妾身要起來給皇上準備膳食,打理衣物,梳發(fā)束冠……”
李秉稹渾身一僵,通身驟冷,忽將懷中的佳人松開,略帶幾分肅然看著她。
“你以往就是這么服侍那廝的?
這些都是下人的事,他豈能讓你這個當家主母沾手?”
眼見徐溫云垂著眼不說話,李秉稹還有什么不知道的?那廝竟當真是這么對待她的。
之所以派鄭明存去防沙,是因陜甘現(xiàn)還是出寸草不生的鹽堿地,在那里日日風吹日曬,天天埋草植樹,就已是無異于服刑了。
可現(xiàn)在想來,就不該看辰哥兒的面子輕縱了他,就該直接絞殺才是。罷了,左右也就三年,就當判了此人緩刑。
李秉稹著眼于現(xiàn)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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