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溫云并非初經(jīng)人事,到了此等境地,面對四年前同樣的男人,她干脆放任自己沉淪。
吼嗓中溢出破碎嚶嚀之聲。
面色胭紅承認(rèn)道,
“……有,有想起過你為我解毒那晚,亦想起過下雨在車架上那次…”
李秉稹將她抱在身前,細(xì)密吻著她欣長的雪頸,晦暗眸光順著衣領(lǐng)往下去,窺到了那團(tuán)高高堆起的柔軟。
男人神魂都在震蕩,呼吸驟然加重,手掌由后覆了上去,抓握的力道并不算很輕柔。
徐溫云纖弱單薄的身子在微微顫抖,氅下的中衣不知何時(shí)已揉皺敞開,衣料輕搭在手臂上,玉肩與雪背展露在空氣中。
到了這種時(shí)候,李秉稹反倒不著急滿足了,他嘴角勾出得逞的微笑,含*舔她小巧可愛的通紅耳垂,帶了些循循善誘啞聲道。
“…告訴朕,你最喜歡的是哪次?”
這一句話,將徐溫云瞬間拽回了以前的回憶中,她極其難耐,微微拱著玲瓏的曲線,上豐下饒,婀娜多姿。
她回轉(zhuǎn)過身,眼波迷離,流轉(zhuǎn)間如湖上光波,瀲滟璀璨,唇瓣湊近,親落在他脹紅的英武面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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