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興呆楞當場,笑臉瞬間僵滯。
阿燕不忍直視,干脆偏身到一側。
皇上怎得忽就想起此事來?
徐溫云玉面瞬間紅透,又是羞又是臊,恨不得地上有條縫,能讓她立即跳進去。
她只能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帶著略微恭維的意味,暗吞口唾沫,由牙縫中艱難道出一句,“……那時也是為皇上龍體著想……且其實皇上原也用不上那些?!?br>
李秉稹眼皮半耷拉著,倒也并未再為難她。他確有些餓了,料想容國公府也不敢下毒謀害天子,干脆開始用膳。
莊興眼見徐溫云要上前給李秉稹盛湯,立即湊近上前阻攔,“這都是奴才的活計,用不著動夫人的玉指,您坐在一旁陪著萬歲爺就行?!?br>
徐溫云哪里敢坐,只站在一旁侯著,后來還是李秉稹冷道了句“莫要擋了朕的風”,這才無奈坐在了他對面的椅上。
莊興是個慣會揣摩圣意的,眼瞅著萬歲爺待這位云夫人如此不一般,那這借種求子之事,想必也對她責罰不到哪里去,于是輕聲上前稟報道……
“陛下,鄭明存已簽了那和離書,如今云娘子與容國公府已無任何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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