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覺頭疼欲裂,舌腔中也犯上了陣腥甜,親信看出他臉色有些不對,不由輕聲問道,“老爺,旬太醫(yī)就在宴上,不如讓他來給您號號脈?”
鄭廣松虛弱搖了搖頭。今日發(fā)生了太多事兒,他實在不想再節(jié)外生枝,只強打起精神,扯著嘴角顯露出個笑臉來。
澀著眼睛,略略提高音量,崖壁老松般道了聲,“走,過壽!”
午時四刻。
絲竹管弦,琴瑟蕭笛聲準時響起,戲曲班子在臺上準時唱起了八仙賀壽,將氣氛推送至了高潮。
婢女們個個笑得如花朵一般,裙擺翩躚穿梭在宴桌之間,將一道道美味珍饈呈送上來。
前廳中早就被人置了桌椅,上頭鋪陳了繡著萬字福紋的綢緞桌布。桌面上擺放著鑲了金邊的瓷碗。
徐溫云與阿燕一同回到了宴上,帶著辰哥兒,與鄭家的幾個內婦坐在了一桌。
何寧心眼再大,此時也察覺出不對勁兒了,湊近徐溫云身側,先是照例抱怨了通……
“不是?這偌大的容國公府究竟誰才是嫡系啊?你們濤竹院的慣會躲懶,上到主子,下到阿燕這個婢子……一個個的都不見了,全將這累活兒都甩給了我們尋蘅院,這到底是什么道理?”
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傻人有傻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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