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鄭廣松口中,徐溫云才由側面得知了些此事的進展。
她這個公爹,在朝中是棟梁砥柱,泰山北斗般的人物,在后宅中也是說一不二的家主,對小輩也尚算得上關愛,處事公正,并未為難過她這個兒媳。
分明是他六十壽辰的喜日。
現(xiàn)卻驚惶無助地像個半大的孩子。
或確是走投無路,鄭廣松竟病急亂投醫(yī),尋到了她面前來,可一個四朝閣老說情都不管用的事兒,她又能有什么辦法?
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容國公府數(shù)百口人去死,此事于情于理都與她脫不了干系……
“兒媳盡力一試便是。”
前廳戲曲班子賣力唱奏著,賓客們觥籌交錯的交談聲,以及悅耳的絲竹彈奏……全都交織在一起落入耳中。
徐溫云在這喧囂的氛圍中,抿出了幾分悲喪,她手心有些發(fā)涼,僵著身子行至庭院入口,請求要面圣。
莊興遠遠望是這位正主兒來了,原本黯淡的眸光微亮,壓根都沒讓她求情,自己就顛顛跑進去稟報。
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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