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興止住話語,眼見皇上沒有要阻止的意思,便又撇了撇嘴。
“鄭夫人一個(gè)小官家的庶女,還能拿捏得了你這個(gè)國公家的嫡子?且水性楊花的女人大多欲壑難填,哦,她就偷過那么一次腥,后來就能忍住不偷了?
鄭大人為了把自己撇干凈,還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,打量著那些床帷之事無人知曉,就能在此亂潑臟水?!?br>
鄭明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。
其實(shí)但凡還有一線生機(jī),他也不想將徐溫云推出去,可現(xiàn)在事已至此,反正最后都是個(gè)死,自然是什么陰謀詭計(jì)都用上,保不準(zhǔn)哪招就奏效了呢!
鄭明存渾身緊繃,臉紅脖子粗,拔高音量著解釋。
“她并非是不敢出去偷人,而是不能!皇城根底眼線眾多,她頂著容國公府嫡長媳的名頭,就算顧及著孩子,她也不敢行事太過放肆。
先頭因難產(chǎn)在榻上躺了一兩年,可自從大好之后,每隔十天半個(gè)月,都要上相國寺走一趟,焉知不是在與男人幽會(huì)?”
徐溫云去相國寺這事兒,龍鱗影衛(wèi)查明,向李秉稹稟告過。
她在相國寺點(diǎn)了四盞長明燈。一盞給生父亡母;一盞給同胞弟妹;一盞給兒子;還有一盞不知為誰而點(diǎn),且并未留下任何祈福祝禱之言。
眼前,鄭明存還在困獸猶斗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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