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聽著,頗有些‘深藏功與名,事了拂身去’的意味。
李秉稹察覺到她語氣與神態(tài),都有些微反常,正想要細問,她卻徑直掀開被子下了床,“煜郎不是早就餓了么,折騰這么久,想來膳食早就備好了?!?br>
她伸出秀臂,由綢制的中衣袖中穿過,迅速將衣物,覆該在玲瓏有致的身段上,而后坐在雕花梳妝鏡前,開始挽發(fā)。
這美人梳妝的一幕,瞬間讓李秉稹忘卻了方才心底凸起的迥異。
他起身著衣,注意到她最后在妝屜中的眾多釵镮中,將指尖落在四年前,特意為她打造的那根浸毒珠釵上,隨口問道。
“怎得想起戴這根?
……太過素簡了些?!?br>
徐溫云在黃銅鏡面中,對身后系衣袋的男人,勾出個清淺的笑容,語調清淺道。
“近來戴得都是這根呢。在外人眼中,我本就是個已經和離的婦人,不好太過招搖過市,這根釵其實正正好。”
徐溫云抬手那根鑲金碎玉釧絲如意釵舉高,對鏡自照,看落在發(fā)髻何處合適,一面裝作不經意問道。
“……就是這釵上的毒,還未曾有機會試過。煜郎,這毒當真有你說得那么玄乎么?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