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秉稹點點頭,暗襯了襯,
“給他買把趁手的桃木劍吧。”
“辰哥兒已經(jīng)開始練武,也該學些簡單的刀劍招式比劃比劃,若是真刀真槍的,只怕他年齡太小,傷了自己個兒。
買把桃木劍正好,還能驅(qū)驅(qū)邪氣?!?br>
做為一個母親,徐溫云很多時候都只考慮到了孩子衣食住行的部分,并不能從男性的角度,方方面面都考慮到。
所以父親這個角色,確是不可或缺的存在。
徐溫云眉眼彎彎,笑著點頭,適時給予男人夸獎,四分真心六分吹捧道,
“天菩薩,要不還得說辰哥兒有個好爹爹,我們做女娘的,哪里能想得了這么周全?”
李秉稹曉得她多多少少有些故作奉迎,可依舊不妨礙他很吃這套。且他心中清楚得很,二人走到現(xiàn)在,是極其不易的。
自重逢后,二人的關(guān)系就格外劍拔弩張,這種緊張感,一直延續(xù)到了她入住到別苑之后。
而現(xiàn)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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