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會兒菜都涼了呢?!?br>
就好像埋藏在水下的萬年冰山冒了個角,而后又迅速沉入海底,恢復(fù)了表面的風(fēng)平浪靜。
短暫的齟齬后,廳中的氣氛緩和了過來,李秉稹很快將這絲不愉快拋諸腦后,將心思放在眼前令他十指大開的宴席上,用過膳后,又趕緊往宮中處理積壓的政事去了。
過了小半個時辰,辰哥兒也被乳母抱著,由隔壁鄭家后院的偏門,穿行回了別苑。
辰哥兒是乳母看著長大的,所以孩子對她也很是親近,有什么話也從不藏著掖著。
所以剛出了鄭家的門,他攬著乳母的脖子,眨著撲扇撲扇的大眼睛問。
“乳母,李伯伯今日下午還會來么?”
乳母面上顯露出幾分為難,只道了句,“哥兒問奴婢,奴婢其實也不知道。若能抽出身,或許會來吧,不過也說不準(zhǔn)的……”
辰哥兒沒有聽到肯定的答案,臉上肉眼可見有些失落,在沉默幾息之后,又追問了句。
“那您可知李伯伯家底如何?”
乳母有些哭笑不得,不知個小小孩童,好端端為何操心起這些來。不過乳母向來是個極其有耐心的,且如今能跟在別苑中伺候的,不僅對李秉稹的身份心知肚明,也多少清楚些兩個主子之間的糾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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