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被旁人撞見,不也同樣會唾我一句水性揚花,所以煜郎便暫且莫要將我管得這么嚴(yán)嘛,如何?”
徐溫云知道分寸,所以最后這句話中,充斥著些黏膩的鼻腔音,甚至略帶了些撒嬌的意味。
卻依舊不妨礙李秉稹眉頭蹙得更深。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,她主動提及名分之事。
若按理說,她確是生下龍裔,不該就這么著沒名沒份,偏居在此,不明不白地跟在他身邊。
可這龍裔是她騙來的。
就算再怎么有苦衷,也是騙來的。
再加上二人重逢之后,她連兩次三番拒他于千里之外……每每想到這點,李秉稹心中都還有些余怒。
“……所以你說這番話,是因朕一時沒能給你名分,而心生了怨念?”
這寒森冷厲的語氣,傳入耳中的瞬間,不禁讓徐溫云的心肝都顫了顫。她是個懂得審時度勢之人,眼見男人已在動怒邊緣,她自然不會選擇去硬碰硬。
她垂下烏羽般濃密纖長的眼睫,作出一副羞怯的模樣,將頭枕靠在男人的肩上,雙臂環(huán)抱,就那么柔若無骨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。
黃鶯般的嗓音更加黏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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