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秉稹仿佛就像在聽天方夜譚。
哂笑一聲,眸光猶如兩把鋒利的刀子,惕厲落在她臉上,挑著眼尾,帶著調(diào)侃唏噓道。
“你接下來該不會說……
后來他得知了你我之間的種種,不僅沒有責(zé)備,反而原諒了你,心甘情愿頂著綠帽子,疏通人脈為你遮掩,繼續(xù)與你夫妻恩愛吧?”
徐溫云聽他說了這番話,合該自慚形穢的,可他這戲謔的語氣落入耳中,莫名卻又激起了她的斗志。
她梗著脖子。
“莫非有何不可么?
憑何只有女娘容忍郎君納通房妾室,郎君就不能允許女娘行差踏錯半步?
夫君他知我并非放蕩之人,不過是遭賊人戕害,中了那醉春碎魂丹,為保性命,所以才失了清白……而且,而且我不是并未與你私奔,收心歸家了么?”
李秉稹眸光驟緊,深邃如墨的黑眸中,醞釀著即將降臨的狂風(fēng)暴雨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。
對于這番荒謬至極的言論,他并未追問到底,只眉頭緊鎖,看上去甚至是在極力消化這件荒誕不經(jīng)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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