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秉稹將她的不安都看在眼里,沉寂的眸中,泛出晦暗不明的幽幽光波。
他此番來,并不是讓二人關系更加雪上加霜的。
垂下鳳眼,看了眼她腰間裙擺,清凌凌問了句。
“論請安的禮數,你倒是全得很。
可沒了步禁,裙擺亂飛,就不覺得失禮了么?”
提到步禁……
自從那塊玉玦碎了之后,徐溫云一時也沒心思掛上新的,現穿堂風過,確裙擺肆意翻騰紛飛。
徐溫云只當他是在責難,面上流露出些難堪神情,正想要致歉,卻見他由身后伸出手掌,向下展開……
銀白色的綢線掛在他骨節(jié)分明的指尖,那枚已破碎的玉玦,懸落而下,在半空中悠悠蕩蕩。
“既是隨身帶了多年的物件,又豈能隨意破裂丟棄?碎玉確難全,可朕還是命人盡力修復,做成了金鑲玉的款式。”
宮匠手藝精湛,將玉玦碎裂的兩端以純金鑲嵌,雕刻上并蒂雙蓮的花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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