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鄭明存之前就同詹氏明說過,此生或許就只會有辰哥兒這一個孩子,可詹氏這個做母親的,總想著萬一呢?
萬一老天庇佑,哪天徐溫云的肚子又鼓起來了呢?
她原一直抱著這樣美好的期望與念想,所以聽說二人這么久都未同房后,當時她只僵站原地,手腳都在發(fā)麻。
且再怎么著也好,兒子也不能受了這樣的委屈,生生憋忍了這么久。
“我們?nèi)輫⒛慊貋聿皇亲鲎孀诠┲?,這幾年來,流水般的補品往你嘴里送,多珍稀的藥材也往你身上砸,就連你那病秧子妹妹,國子監(jiān)的弟弟……明里暗里,打點人情,耗費了多少?”
詹氏是當家理事的主母,算起帳來那是門清兒,這一樁樁一件件數(shù)下來,心中的不滿更甚。
氣得騰然站身來,伸出指尖,就惡狠狠往徐溫云的額間戳。
“可你呢?要你何用?
你甚至都不能讓男人在榻上舒泛舒泛,我便這么著同你說,就算是郎君不想,你哭也好,求也罷,也總得將事兒辦了!”
徐溫云瘦削的身軀,被她指尖這股力道,戳得整個人都斜斜往一側(cè)偏倒,偏還得迅速穩(wěn)住身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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