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興略頓了頓,抬眸看了眼皇帝臉色,緊而又道。
“依著奴才說,要怪就怪那鄭明存。
如鄭夫人這樣的嬌妻美眷,想來他也是不肯輕易放手。指不定鄭夫人提過和離,卻被他用孩子要挾,又提過往對徐家人的恩惠……鄭夫人也就不得不屈服于那廝的淫威之下,只能作罷?!?br>
李秉稹自然明白這些話中,多少有些添油加醋,曲意逢迎之意,卻依舊不妨礙,他對那鄭明存又添了幾分厭惡。
此事不能再這么僵持下去。
就算他能駁回鄭明存調(diào)往江南的請求,可在見不了面的情況下,也總不能三天兩頭的,借著宮宴的由頭喚徐溫云入宮。
既山不來就我。
我便去就山。
李秉稹眼周驟緊,緊按了按指尖的翠玉扳指,眸底閃現(xiàn)出些鋒銳光芒。
“鄭廣松今日六十大壽?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