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身虛體弱,當夜又豈會有精力要三次水?這廝分明就是懶??!
李秉稹聽到二人同房的瞬間,惱恨得幾乎要將指尖的翡翠扳指捏碎,正要動念頭想要將那廝發(fā)配離京,結果又聽得他竟說就算赴任也要帶著妻兒?
由這個方面看,他們夫婦二人倒是沆瀣一氣,很懂得讓人投鼠忌器。
若非顧忌著徐溫云有可能殉情。
若非搶奪人妻這是事兒,確實有幾分不地道……李秉稹真真是恨不得直接將那礙事玩意兒砍殺了!
現(xiàn)如今,他們夫婦二人倒是郎情妾意,他倒確實活生生成了拆散鴛鴦的惡人。
李秉稹行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,大刀闊斧,就從未這般束手束腳,畏頭畏尾過!
他氣得眉頭豎立,在那張金絲楠木案桌前,快速地來回踱步,眼尾發(fā)紅著喝問了聲。
“麗妃不是命人發(fā)了宮貼,請她進宮敘舊么?她人呢,入宮呢沒有?!”
莊興嚇得哆嗦一下,面上神色愈發(fā)為難,小心翼翼道,“宮貼早就傳去了容國公府,只是……只是鄭夫人道身子不適,不肯入宮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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