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聽這些話,徐溫云還會覺得傷心難過,可現(xiàn)在聽得耳朵都繭子,自然而然也就麻木了。
在詹氏眼中,她那嫡長子乃是宰相根苗,哪怕尚公主都使得,哪里是她能配得上的?
“都是兒媳的錯,兒媳知罪?!?br>
她越是恭順有加,詹氏就越氣不打一出來,于是又痛心疾首絮叨道。
“須知你不僅僅是三郎的妻,還是容國公府的嫡長媳,甚至是今后容國公府的當家主母!方才你也瞧見,府中通家老小百來口人,以你這微末家世嫁進來,若沒些手段,是那么好容易鎮(zhèn)得住的么?
……罷了,多說無益,現(xiàn)你既然回來,便讓劉嬤嬤繼續(xù)跟在你身邊教規(guī)矩吧。”
那個灌了她兩年半養(yǎng)身湯的劉嬤嬤?
徐溫云薄唇輕抿,心中自是極其不愿,可又不敢忤逆婆母,只得輕道了句,“是,兒媳一切謹遵婆母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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