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廣松微微頷首,只又囑咐道。
“俗話說家和萬事興。
我那嫡長媳除了家世低微些,其余樣樣也都是配得起你的,且又是個難得安分守己的性子。
她嫁過來也是不易,你可千萬莫要聽你母親攛掇,就薄待了她?!?br>
鄭明存從小到大,都是個不讓父母操心之人,以至于父親自小甚至教導庶弟更多些,實在是已經有許多年,父親都未曾這么諄諄教誨過他了。
鄭明存心中生出些復雜之感。
只點頭應道。
“是,兒子全都記住了。
想來也是入京之后,一心撲在了政務上,便沒顧得上內宅,今后兒子必定多分些心思在她身上。”
“我也聽旬太醫(yī)說了,今日兒媳生產過程兇險至極,險些母子兩個都要折進去,溫云那孩子也是傷了元氣,至少大半年才能將養(yǎng)過來,她為著我們鄭家,也算得上是勞苦功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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