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腦中不禁浮現(xiàn)出,這個女人的諸多好處來。
她貌美似仙,性子溫婉,對上尊敬父母,對下看顧弟妹,持家理事從未出過差錯,更難得的是由他作威作福,從未抱怨過半句。
且夫妻一場,二人相處了四年,他自認已經(jīng)磨合得非常好,天底下或再沒有第二個女人,能讓他更稱心如意。
可如若徐溫云當真死了,他又將會面對些什么呢?
免不了要被家人逼著續(xù)弦,這世間知道他不舉之人,又會再多一個,且那續(xù)弦的女子,指不定還不如她這么乖覺,且又不知會沾上什么蠢出天際的親戚。
最最最壞的情況是,如若母子俱亡,他莫非還要再著手操辦一次借種求子之事么?
一想到這些,鄭明存只覺頭疼欲裂,臉色愈發(fā)難看,他心急如焚,在產(chǎn)房外頭來回踱步著,額間也沁出了密汗。
或是心中的煩躁愈勝,他抬腿直直就要往產(chǎn)房內(nèi)走去……迎面撞上個捧了熱水出來的奴婢,那盆浸滿了徐溫云鮮血的熱水,就這么幾乎全都灑在了他白玉色的錦袍上。
銅盆落地,發(fā)出哐啷震天的響聲。
詹氏見狀,立即捂著胸口上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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