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徐溫嵐日日都鬧上好幾次,將看門的婆子都攪得疲累了。
“三姑娘明日就要離京,今日就莫要再生是非了。夫人早發(fā)過話,不讓你離開卉芳院半步,老奴是萬萬不敢違逆?!?br>
到底相處了幾日,徐溫嵐也咂摸出了幾分下人們的脾性,她大該以往驕縱蠻橫的性子,這次沒有撒潑放賴。
反而先掉下幾滴淚來。
“嬤嬤不必提醒我,明日卯時(shí)三刻由偏門出發(fā),是不是?我已認(rèn)命,方才將行囊都已打點(diǎn)好了?!?br>
“……可嬤嬤容我去濤竹院,同二姐道個(gè)別吧。雖說生了些齟齬,可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姐妹,若不去她面前好好認(rèn)錯(cuò)悔過,我就算回了衡州也心結(jié)難解。
還有姐夫,我也合該去同他辭行才是,否則就這么走了,沒得讓人說溫家的女兒沒規(guī)矩,來去都不和主家說一聲?!?br>
她這沒由來的一通哭,倒是讓婆子有些心軟,且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的,也沒有什么反駁的余地。
可婆子還是皺眉搖了搖頭,
“三姑娘這么想是好的,親姐妹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呢?可夫人吩咐了不讓你外出……不如奴婢讓人去夫人傳話,請(qǐng)她來卉芳院一趟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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