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徐溫云就不樂意聽了。
莫非與他睡過幾覺,就要受他管束?甚至連見什么人,說什么話,都需要得他首肯不成?
就算在容國公府做嫡長媳時,鄭明存都未曾管束她這么多。
憑心而論,她之前在容國公府過得已經(jīng)夠憋屈了,沒理由短暫脫離那個魔窟,在外還要受這樣的罪。
“所以陸客卿這是在教我做事?”
眼前這個兩刻鐘前,還在榻上與他抵死纏綿的女人,忽就收起了她所有的溫柔與嬌媚,通身都透著桀驁不馴。
她眉眼沉冷,眸光中帶著戲謔與不屈。
“那如此說來…
陸客卿出身草莽,廝混江湖,實在是鏢隊中市井之氣最濃重之人,所以我頭一個需要遠(yuǎn)離的,不就是你么?”
說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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