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在徐家做庶女受嫡母打壓時,你也從來都是滿眼笑意,歡樂如鳥雀般,可你嫁入鄭家三年,我在雅集宴飲攏共見過你五次。
你一次比一次消沉,一次比一次沉寂,仿若帶了面具般,笑意從未達過眼底……你在鄭家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,才會變成那樣?你可知我瞧見了有多心疼?”
徐溫云原以為自己佯裝得很好,畢竟她連最親近的弟妹都瞞過去了,可許復洲卻只一眼,就看穿了她這三年來的強撐與逞強。
那是種知音難覓的感動。
徐溫云眸底涌出些晶瑩,她有些難堪,只微微別過臉,望向遠處的湖光山色。
“許公子說這些,便是逾矩了。
其實我已嫁做人婦,委實擔不起你這番惦念,過得好與不好,實則也不再與個外男相關。
許公子與其將心思放在我身上,還不如正經(jīng)娶個妻,成個家,待家宅安定了,也就慢慢將以往的事淡忘了?!?br>
可她越是這般拒人于天里之外,就愈發(fā)讓許復洲心頭懊喪,他脊背繃緊,雙掌都緊握成拳。
“忘?你讓我如何忘?我每每想到此生你都不能伴在我身邊,我心頭就要嘔出一口血來!這一切權都怪我,都怪我必要等高中皇榜,功成名就后再上門提親,否則豈會讓他鄭明存捷足先登?是!他是公侯門楣,家世顯赫!可你們齊大非偶,并非良配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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