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他方才那樣,必是與周娘子有些舊情,否則豈會叫得那般親熱……這人總不至于是因著蕓娘子,才一直不娶吧?”
“或有可能?!?br>
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馬鏢頭唬著臉,拿出了刑偵探案的專業(yè)精神,繼續(xù)煞有其事道。
“據(jù)我所知,這位許知州亦是衡州人,與那周娘子乃是同鄉(xiāng),且瞧這二人差不了幾歲,說不定還是青梅竹馬,自小一起長大……噯,這可不就是他鄉(xiāng)遇故知,破鏡重圓的戲碼么?”
裘棟越聽越覺得心里不是個滋味兒,他很是頹喪,不禁朝陸煜投去同命相連的眸光。
“若當(dāng)真如此,你我或都沒戲了。
人家可是走仕途出來的讀書人,二十三歲的五品,開朝以來都沒幾個,又豈是我等出身草寇的莽漢比得上的?”
馬鏢頭深以為然點了點頭,
“良禽擇木而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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