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那把坐擁天下的龍椅爾。
眼見陸煜沉著眉不說話,徐溫云便瞬間明白,這人終究還是將臉面看得更重,他打心底里便覺得男人比女人要高一等,若要在女人面前示好賣乖,那就是丟人跌份兒。
徐溫云心中有些失望。
其實(shí)他說得沒錯,在鏢隊(duì)中,他確就是她最好的選擇,可她也有作為女子該有的驕傲,不是什么可以被任何人招之即來揮之即的。
可她對他無情。
他對她無意。
這么想想,又覺得二人更合適。
比起去傷裘棟的一顆真心,還不如與他相互利用,如若他當(dāng)真是只圖她這幅身子,那她大可以放下欺瞞的愧疚,只貪要他的種子。
徐溫云確舍不得撂開手,可之前那些齟齬不快,也不能因?yàn)樗詢烧Z就糊弄過去,不妨留道讓彼此都能喘息的空隙,若他還能向前一步,她那時(shí)候再順勢而下,也顯得能更加?jì)神嫘?br>
“你既說愿為我效勞,那我也不是不能再給個機(jī)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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