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早上到現(xiàn)在,他憋了滿胸腔的憤懣,他驚覺于這寡婦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之快,昨日才和他交吻溫存,今日竟就當(dāng)著他的面,扭頭就同旁的男子示好?
還有那靴!
她竟送了裘棟雙一摸一樣的靴?天知他望見的那靴的瞬間,幾乎就克制不住,想要上前奪過將其扯毀剁碎……
豈有此理。
豈有此理!
越想便越覺得憋屈。
陸煜怒火中燒,眉頭緊蹙,手掌攥拳,薄唇緊抿,胸腔也劇烈起伏著。
話語好似帶著寒光的鋒刃。
“兩日后,你想用裘棟做解?”
聽得這句。
徐溫云掀起烏羽般纖長的睫毛望他,嘴角抿了抹笑,甚至略歪了歪頭,語調(diào)中帶了幾分天真與嘲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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