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車架上也沒個花瓶,又不好水養(yǎng)著,怎么伺弄嘛……你說你也是,好好的去尋這勞什玩意兒干嘛,還不如直接給我?guī)讐K銀元來得實在……”
她素日里就常將那些黃白之物掛在嘴上,雖有些粗俗,但也無傷大雅。
可今日之事,著實是讓陸煜覺得掃興至極,不禁由心底生出幾分厭煩,他現(xiàn)下不耐得聽這些,只黑著臉,翻身上馬,揚鞭朝鏢隊追去。
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山道轉(zhuǎn)彎處,徐溫云緊繃著的身體,才慢慢松軟了下來,長長舒了口氣。
“夫人,不如干脆將這花扔了?”
徐溫云搖頭,埋頭深嗅了口馨香,
“扔它做甚。
不如利用好好利用,想想看如何能讓他更寒心?!?br>
阿燕神色猶豫,有些踟躕問道,
“……這對陸客卿…會不會也忒狠了些?”
“當斷不斷,必受其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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