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事了。
徐溫玉只覺自己就像是條被浪打上岸,肚皮翻白的魚。
可她顧不上身體的疲累,還是強撐著身子沐浴,待回到榻上,立即擺了個極其古怪的姿勢,靜靜躺著。
陸煜隨后進入房間,眉尾發(fā)尖還沾著濕氣,望見她的瞬間,立即皺起眉頭。
她上半身是躺著的。
雙腿卻直直豎立在墻上,整個人呈現(xiàn)了個折疊的怪異形態(tài)。
陸煜沉默半晌,終究未能忍住,張嘴問道,
“……你這是在練舞功?
還是說方才受傷扭著了?”
個七尺高頂天立地的男兒,壓根就看不懂這些,這是她在同曲靜霞打葉子牌時,旁敲側擊打探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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