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之后,只能任由男人攔腰橫抱著去隔間沖洗,其實除了在榻上貪多些,他尚算得上個難得仔細之人,耐心為她沐浴擦身,毛巾拭發(fā),直到最后內(nèi)外上藥……動作都很輕柔。
徐溫云只能無力由他擺弄著,回到床榻后,歇了小半個時辰,才覺得身上的酸乏勁兒稍解。
其實在今日的房事上,她確實有些心不在焉,無法投入其中,腦中一直浮現(xiàn)在繡坊中的那幕。
許是這些天過得太快活太自在,她著實有些快忘記之前在容國公府中,過得的是何等謹小慎微,忍氣吞聲的生活。
可白日里鄭明存的出現(xiàn),將那些記憶一下就全都拽了回來。
如果當真可以,她多想就做當下這個肆意妄為,沒心沒肺的周蕓,可造化弄人,她終究要回歸到原本的生活軌跡,去當回那個行將就木般的容國公府嫡長媳徐溫云。
所以按照十五天以后的結局倒推來看,陸煜現(xiàn)在對這份感情的濃烈程度,以及對她的在意,無疑有些超出了她所掌控的范圍以外。
她睜開眼,將眸光落在那塊置放在塌邊架凳上的玉玦上……就算陸煜不打算娶她為妻,她也有些承受不了這樣的情意。
所以不管是為了她今后好脫身,還是為了陸煜在分別時不那么傷懷,都是該到了將這段感情壓一壓的時候。
她想到了個可以借題發(fā)揮之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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