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溫云回頭與她對視一眼,深以為然點了點頭。
不是?
這主仆兩個擱這兒唱雙簧呢?
這是不是也有些太過肆意妄為了,他人還站在此處呢,就這么大剌剌那他開涮?
尤其是看了眼被硬塞到手里的男簪,陸煜心中就更不爽了。人姜盼兒都能看出他少個發(fā)簪,而徐溫云這個與他同床數(shù)日的枕邊人,難道就沒有察覺到么?
由此可見,她對他還不夠上心。
陸煜那兩道劍眉愈發(fā)蹙得更深了些,干脆將手中的男簪,復(fù)塞回徐溫云手中,面若冰霜,冷聲道,
“簪子這種隨身之物,我不要旁人送的。我要你,再去給我另買根新的來?!?br>
說罷,就拋下這兩個愛道人長短的嚼舌婦,徑直旅舍中走去,徐溫云將那燙手的男簪握在手里,收也不是,扔也不是,只能無奈對阿燕道了句。
“吶,你說咱惹他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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