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盼兒起身,并未立即離開,而是從懷中掏出根木質(zhì)男簪來,抿了抿唇,切然朝陸煜遞過去。
“我瞧陸客卿是個注重儀表之人,平日里發(fā)髻梳攏地分毫不亂,總是用發(fā)帶綁著,便想著若有支發(fā)簪束發(fā),陸客卿平日里行事也會方便些……我這一路閑著無事,便用塊上好松木磨了根男簪出來,想著以此報陸客卿的救命之恩,還望陸客卿能笑納?!?br>
那是根古樸大氣的曲項式男簪,簪聲筆直,簪尾處略略彎曲,甚至還磨面拋光過,看得出來費了許多心思。
陸煜卻并未伸手接過,只道了句,
“此番好意陸某心領(lǐng)。
只是我慣用發(fā)帶,所以不必了?!?br>
簡直就是拒絕了個徹徹底底。
姜盼兒神情錯愕,手臂就那么僵直擺在半空中,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。
真真是個不知變通的榆木腦袋!
徐溫云哪里見得孤弱小娘子受挫,直直白了陸煜一眼,自作主張伸手將那只發(fā)簪接過,塞到了他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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