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鏢頭既接下這趟人鏢,必不會讓你有任何閃失。若真出事,我自不會修手旁觀,至于貼身護(hù)衛(wèi),便免了吧?!?br>
動之以情。
曉之以理。
誘之以利。
按理說旁人聽了她這番話,早就點頭答應(yīng)了,可這人怎得還是副油鹽不進(jìn)的樣子?
驀然,徐溫云似是想到什么,她將心提到嗓子眼,小心翼翼,略帶幾分試探問道。
“壯士這般推卻,莫不是已經(jīng)成親?已有未婚妻或者心上人了?不好與其他女子過從甚密?……若真如此,那…我也是能夠理解的,畢竟若是成家有口了,自是要與旁的女子劃清界限,否則瓜田李下的,難免遭人誤解……”
。。。在祁朝男子十七八歲就可娶妻,而眼前的男人瞧著二十出頭,指不定就是個有婦之夫呢?若真如此,那無論他如何千好萬好,哪怕再適合做她孩子的生父,那也只能忍痛舍棄,在鏢隊中另擇其他人選。
正在她猶疑之際,卻見他冷傲孤絕,薄唇輕啟,回答了句。
“孤乃世間至寡之人,沒得那些紅塵煩憂?!?br>
分明只是個行走江湖的獨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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