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車內(nèi)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,夫婦兩個誰都沒有開口說話,徐溫云知道,他在等,等她先低頭。
“郎主昨夜提及之事,原是我顧慮太多,現(xiàn)下細想,確是良策。
以后我但憑郎主吩咐,絕無二話。”
她神色木然,無悲無喜,好似個任人擺弄的提線木偶。
可鄭明存瞧著卻極為滿意,心不甘情不愿又能如何?到頭來還不是乖乖就范?掙扎了一通,除了讓徐紹意外受傷,到頭來又改變了什么?
對于借種留子,鄭明存自有他心中的盤算。
最直接有效的辦法,無外乎是直接挑個男人,送到徐溫云榻上,直至她懷孕為止??扇舢?dāng)真如此強行安排,只怕惹得她愈發(fā)反感,若不忿之下一氣撞墻吞金了,豈非得不償失?
且人非草木,夫妻三年,無論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,還是終究對她還略有幾分在意,他這個做丈夫的,也實在做不到眼睜睜看她與旁人顛鸞倒鳳。
鄭明存思來想去,終于琢磨出個穩(wěn)妥法子。
“現(xiàn)已出了衡州城,待會兒行至偏僻處,夫人便換去另副車架,至此與我分道而行。
此去京城數(shù)千里,路上至少需要月余時間,你便在此期間,尋個男人悄默聲把事情辦了,畢竟萍水相逢的,也好做露水夫妻,屆時到了京城,隨意尋個借口便能將人甩脫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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