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尋常女子都難以接受,更何況徐溫云平日里是個最謹(jǐn)小慎微,循規(guī)蹈矩的。
此時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:欺人太甚。
鄭明存莫不是看她柔順忍讓慣了,所以就覺得萬事,她都會唯命是從?呵,簡直荒天下之大謬,她若是當(dāng)真松口答應(yīng),才真真是頭腦昏聵,舍棄道德體統(tǒng),毫無尊嚴(yán)底線。
其實就算咬死不肯,想來按照鄭明存那么要臉面的性子,也斷然不會對她如何。
二人畢竟磨合多年,她自覺孝敬婆母,打理后宅……樁樁件件都從未讓他費過心,他總不能惱怒之下,就一劍將她殺了,畢竟就算再續(xù)弦一個,也未必能如她這般乖覺,至于他對弟妹的那些威脅恫嚇,想必也只是說說,畢竟兩個弟妹對他向來敬服恭順,他還能當(dāng)真下殺手不成?
打定了這個主意,徐溫云才覺得略略心安了些。
躺在榻上的男人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夢鄉(xiāng),呼吸均勻而綿長。
而徐溫云,是沒有資格與他共枕的。成婚三年,二人每每需要同房時,她都只能在榻尾處跪得筆直,直待他熟睡之后,才能蜷在床腳略歪一歪。
翌日。
寅時二刻。
鄭明存準(zhǔn)時醒了,洗漱之后,正在徐溫云的伺候下?lián)Q衣,他眉峰微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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