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徐家算什么東西?
給我提鞋都不配的破落門戶,竟也敢置喙我的床幃之事?”
這暴躁粗魯?shù)臉幼?,哪里看得出一絲溫柔郎君的影子?
徐溫云從來都明白他是人前人后兩幅面孔,以往他自持教養(yǎng)與身份,只會捅捅軟刀子,可今日父親當眾戳中了他逆鱗,又加上灌了幾碗黃湯,儼然將他的暴躁無常發(fā)酵到了極致。
整間廂房都被他的怒氣填滿,緊張的氣氛幾乎讓空氣凝固。
她面色煞白,眼中滿是惶恐,唇瓣也在微微顫抖,
“父親本意并非如此,絕不是有心冒犯,還請郎主勿怪?!?br>
鄭明存確是在借酒發(fā)作。
他從下睥睨著掌中抖若篩糠的女人,又瞥見了她手臂上方的守宮砂。
那殷紅一點,在瑩潤白皙的肌膚上極其醒目,簡直就是眼中刺肉中釘般的存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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