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毒雖陰險些,對身子倒也無礙,消解之后便無事了,且你身側不是還有那郎君做解嘛,毒發(fā)之前,提前做好準備,記得要尋個四下無人之處……”
……
徐溫云只覺腦子都是木的,她也聽不清老郎中還說了些什么,待看完了診,只支起身子渾渾噩噩朝外頭走,渾然就是副失魂落魄,不知死生的模樣……
落在陸煜眼中,倒不由生出些許詫異。
這寡婦向來胡攪蠻纏,呱噪吵鬧,忽一下安靜下來,倒屬實讓人有些不習慣。
她甚至壓根都未抬眼瞧他,只無知無覺般僵著身子往前走,撞上人了也不躲,甚至前方飛馳來輛車架,她也渾然當作瞧不見。
若非陸煜及時將她拉住,說不定當真就要撞上。
原也是朝氣蓬勃的一個人,怎看了個診,就成了這幅死氣沉沉的模樣?
想來想去,只有一個原因:必是方才那老郎中,給她確診出什么難以治愈的疑難雜癥,否則何至于此?
陸煜原也不想理會,可由此女方才重金贖人的行徑看,她這也算的上是個難得的良善之人,終歸相識一場,若當真遇上什么難處,也不是不能幫扶一把。
于是在攙著她躲開又一波人群后,他蹙著眉頭,一臉凝重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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