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兩百二十兩,賣不賣?”
“壯士饒命!
我賣!賣還不成么?”
眼前這個神出鬼沒,護(hù)她周全之人,不正是陸煜么?!虧得是他,才使用武力讓這賭鬼松了口,否則此人這般胡攪蠻纏,徐溫云指不定還要費上許多功夫,她顧不上其他,立馬讓阿燕掏銀子出來,雙方簽定了契書。
那個重獲新生,哭得淚流滿面的女孩兒,抱著嬰孩匍身哭倒在徐溫云與陸煜身前,她連話都說得有些不太利索,只哽咽細(xì)聲道著多謝老爺多謝夫人,徐溫云立馬將那小姑娘從地上扶了起來,掏出巾帕擦去她臉上的污痕。
這兩個孩子的去處,徐溫云早就想好了。
她們尚小,而自己還有要事在身,并不好將人帶在身邊,否則耽誤辦事是其次,孩子們?nèi)羰懿涣祟嶔ぢ飞嫌袀€災(zāi)病,那便不好了,所以她權(quán)衡之下,命阿燕將她們送去振威鏢局在潭州的分號。
振威鏢局作風(fēng)正派,上下都有狹義之風(fēng),在潭州城黑白又都有些門路,她再讓馬鏢頭打聲招呼,鏢局必能好好看顧好這兩個孩子,今后為她們再尋父母也好,又或者是留在鏢局中學(xué)著看賬理事也罷,都自另有造化。
終歸無論如何,都比待在個賭鬼父親身邊,不知何時被賣去妓*院好。
與阿燕交代清楚后,又雇了輛馬車,將人送了上去,眼見車架緩緩駛遠(yuǎn)徹底望不見,徐溫云才覺事情了了,略略松了口氣。
此時終于有功夫。理會這個一直伴在身側(cè)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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