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湖境內(nèi)層巒疊嶂,路徑曲折環(huán)繞,難免有些崎嶇不平,好在她并不是個暈車的體質(zhì),且鄭明存留下的這幅車架,甚寬甚廣,四平八穩(wěn)的倒也感受不到太多顛簸。
天高云淡,層林盡染,湖光山色,盡入眼中。
徐溫云悠悠蕩蕩坐在車架上,手掌隨意耷拉在窗櫞外,秋風(fēng)于指縫間掠過,有種難以言喻的寧靜與自在,后知后覺,她竟感受到幾分久違的自由。
是啊。
她此刻終于不是那個安守后宅,端方賢惠,看人臉色,縮手束腳的嫡長媳徐溫云。
現(xiàn)在的她,隱姓埋名。
是個浪*蕩勾人,肆意妄為的寡婦周蕓。
窮追不舍,暗傳芳心……這樁樁件件哪里像是她以往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呢?
那本以假亂真的籍戶單,無疑給她重新覆上了另一層嶄新的皮囊。
有了那層偽裝,在短短月余之內(nèi),她可以不必在乎任何人的眼光,不必顧及任何后果,徹徹底底放飛自我,什么婦德夫道,道德體統(tǒng)好似通通都束縛不了她。
有種身在五行中,卻又跳出三界外的荒謬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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