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來也沒規(guī)定做愛時間啊,怎么會問出這種奇怪的問題。
寧囡沉默時間太長,楚寒松默認拒絕,松開手失落道:“好吧,姐姐還在養(yǎng)病,哪怕今天是暴雨天也不該想這些。”
“……?”她發(fā)誓自己從來沒有暴雨天做愛的怪癖,只是很恰巧每次都是壞天氣。
說是不該想,他又舍不得她,抱住她,觸碰涼涼的柔軟皮膚,像吸貓一樣恨不得把臉埋進肚子里。
“你先老實交代,你真沒有女朋友?”
楚寒松開心又失落:“沒有?!?br>
然后她墊腳捧著他的臉親吻,沒有女朋友就可以親,炮友什么的也可以繼續(xù)。
楚寒松再怎么樣也是個熱血小伙,天地可鑒他什么也沒干是寧囡自己撲上來的,他彎腰托起她的屁股,寧囡雙腿分開盤在他的腰上,會陰部壓在頂端,楚寒松眼眸一下迷離渙散,頭埋入她的鎖骨處。
昨日地獄今日天堂,寧囡就是他唯一的審判官,主宰自己的去留。
寧囡:“你要抱我去哪?”
楚寒松新官上任三把火:“我不知道,姐姐想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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