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你知道我會理解你,仗著我理解你,讓我退讓。”
理解和共情是她的天賦,她是鮮活盛開的西府海棠,不是被釘成標本,更不是被享用。標本釘在展板上供人欣賞脈絡(luò),但活著的花——
要吃痛、流血、腐爛。
她不愿意自己的敏感細膩被人反復剖開嘗鮮。
袁知烊的語氣近乎哀求,“一定……要把我說得這么惡毒嗎?我真的沒有那樣想……”
“有一次你打碎了我的瓷娃娃,你覺得我為什么原諒你?是因為你蹲在地上小心地撿起每一塊碎片,即使這個瓷娃娃對你來說沒有意義,但你會愿意為了我開車去找專業(yè)師傅修補?!?br>
他攥緊的拳頭在膝蓋上發(fā)抖,“這和我們結(jié)婚的事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你總是如此。現(xiàn)在你說想結(jié)婚,看似是請求,實則是通知。你預設(shè)我會像那次一樣,從你笨拙的姿態(tài)里挖掘誠意,再自我說服‘他盡力了’?!?br>
“我沒有——”
“你有?!背趟氚泊驍嗨?,“你在等我理解你替你找補——‘他只是太急了’‘他需要安全感’……袁知烊,你Ai的是一個空殼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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