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來到反抗軍的基地時,達米安就像是卸下了沉重的負擔。我沒辦法分辨這種改變是好的那種,還是壞的那種??墒沁@兩天我一直在打量他的時候,抱著不那么現(xiàn)實的妄想。
也許他只是需要一點休息的時間來調(diào)整這種狀態(tài)。
可是他每時每刻的所見所聞,都是在告訴他回不去了。
破碎的痕跡難以被新生彌補,他已經(jīng)在現(xiàn)實下粉碎。
鮮紅糜爛的死亡成為他每個夢魘里的織物,他在每個本該熟睡的夜晚都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他在懼怕,退路早已遙不可及。
達米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在控制室的大門被亞馬遜的長刀破開的時候,他好像張開了嘴,朝著我說了句什么。
“go!”
伸出的手指沒能捉住從指縫滑落的披風(fēng),我怎么可能抓住一個訓(xùn)練有素的戰(zhàn)士。
他將我推了出去,萊克斯攬住了我的肩膀,那怕是斷掉的骨頭還沒有長好,這也是他必須要動起來的時候。
達米安用一枚看不出原型的球體打在了設(shè)置在主控室的最后一道閘門開關(guān),趁著這個時候芭芭拉打開了緊急的出口,她回頭看了眼快要被金屬墻隔絕的另一邊,她沒有選擇,她也明白達米安的選擇。
他要她保護好胡安娜,他曾經(jīng)沒有機會保護的胡安娜。
“是他?!蔽冶蝗R克斯抱著跑了一段路,終于從思緒里抽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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