茉莉恍了下神,盯著費奧多爾說:“我覺得你是個很矛盾的人,口口聲聲要創(chuàng)造一個沒有異能力者沒有爭端的世界,愿意為此付出一切,但你也并不愛這個世界或者生存在此的普通人,你看起來倒像是為了達(dá)成目的,完全不介意讓普通人甚至這個世界也一起消失?!?br>
“是嗎?”費奧多爾微笑著偏了偏腦袋,“也許您說的是對的?!?br>
他上前兩步,伸手把茉莉攬進懷里,按著她的后腦說:“您的誕生是不可原諒的罪惡,雖然如此,您卻是無罪的,無論對這個世界做什么,您都無罪,沒有任何存在可以審判您,但我希望您能想起自己是為什么誕生?!?br>
實際上茉莉已經(jīng)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。
她覺得頭很痛又很吵鬧,好像有無數(shù)聲音突然響徹在耳畔,交雜不清,又像有鉆子正懟著她的腦袋,有什么東西試圖擠出去或者已經(jīng)擠出去了,就像無形的氣流似得,源源不斷地流泄出去,一下子占據(jù)了能感知的所有。
但,似乎有什么很特別的人來了。
她偏頭望向門口的方向,那里果然有位穿著黑西服套裝的青年肅著臉邁步進來。
他面無表情,精致俊美的面容顯得令人生畏,舉起槍說:“魔人,放開她。”
費奧多爾把茉莉推向太宰治的方向,并且舉起手來展示自己無害。
太宰治一把拽住暈頭轉(zhuǎn)向,踉踉蹌蹌的茉莉,把她半攬進懷里,偏轉(zhuǎn)槍口對準(zhǔn)澀澤龍彥就是一下。
就那么簡單,血花在他的白色禮服上綻開,這個簡直可以稱為行走災(zāi)難的異能力者就這樣終止了心跳。
生命的脆弱與否,有時與強弱似乎也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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