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仔細回想,覺得自己沒有忘卻什么重要的事情,也按明于鶴所說,未和任何人提及見過他,想來等回到京城,就能見到家人,就能將所有麻煩全部解決掉了。
這么想著,心神一松,駱心詞沒耐住疲憊感,拂著車簾的手一滑,人就這么歪倒了下去。
因為昏睡了過去,她沒看見明于鶴回來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人上了她的馬車。
只在模糊中,駱心詞隱約瞧見明于鶴蹲在她面前,在脫她臟兮兮的鞋襪。
駱心詞猜想自己是在做夢,因為她沒感覺到痛。
先前在棺材鋪里,為了搬棺材不弄出聲響,她用腳背墊了一下,后來長時間的奔逃,她的腳在樹樁、藤蔓上絆了好幾下,很疼,如果被人碰了,她一定能感受得到。
不過也可能是疼麻木了,她才會沒有痛感呢?
迷迷糊糊,駱心詞又想,明于鶴怎么知道她的腳受傷了?她沒說啊。
但不論那是夢還是真的,來的人是明于鶴,如果他不嫌她臟的話,她是不介意被他脫了鞋襪的。
駱心詞渾渾噩噩想著,睡眼朦朧地最后看了明于鶴一眼,瞧見他低頭在自己腳背上親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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